日本人为什么崇拜唐朝文化?
盛唐,是一个让后世中国人魂牵梦绕的盛世王朝。
咱先从隋文帝年间说起,那时的日本叫倭国(不是倭瓜)。“倭国”是我国古代对 日本 的称呼。《后汉书·孝安帝纪》:“永初 元年……冬十月,倭国 遣使奉献。”《旧唐书·东夷传》:“倭国 者,古 倭奴国 也。去京师一万四千里,在 新罗 东南大海中。”明 宋应星《天工开物·海舟》:“倭国 海舶,两傍列櫓手栏板抵水,人在其中运力。”
当年倭国第一次派遣使者入隋时,骄狂的不得了。《隋书·倭国传》有记载:倭国使者说倭王以天为兄,以太阳为弟,这就有点儿挑衅的味道了。你想,中国皇帝历来自称“天子”,隋文帝听到倭王居然和“天”称兄道弟,这哪是拜见,分明是添堵,于是立即责令日本改掉这个荒谬的称呼。
隋炀帝即位后,日本使者小野妹子来华觐见(不是娇妹,是丑男,又矮又丑的男性),送来一封圣德太子的国书。圣德太子在国书里傲慢地写道:“日出处天子,致日没处天子,无恙!”这就是诚心找茬儿,这种不逊之词惹得隋炀帝大为光火。
后来,小野妹子又来过中国一次,这次的国书抬头为:“东天皇敬白西皇帝”,虽然少了“日出处天子,致日没处天子”的傲慢,还是透着“我俩一般大”的派头。就是死性不改了,你爱咋咋地吧。
转眼到了唐朝,倭国人怂了,诚心诚意的跪下了。咋回事呢?因为被唐朝狠狠地胖揍一顿,老实了。
在中华大一统“朝贡” 体系中,当时的倭国是最不安份守己的一个,其尚武好斗的族性总是窥视着东亚文明的第一把交椅。
在公元663年8月17日的白江口(又称白村江,今韩国锦江入海口附近)海战就是鲜明的例子。此战是中日历史上的第一次交锋(战后,倭国决定改国号为日本,而中国直到公元701年的武则天时期才正式承认了日本国号)。交战中方是当时的唐朝、新罗联军,日方是当时的倭国、百济联军。
当时的大唐皇帝是唐高宗,国力强盛,四夷宾服。只有东北的高句丽(发源于大汉辽东玄菟郡的中国地方政权,后控制中国东北大部和朝鲜半岛北部)与百济、倭国等国相联长期与大唐对抗。
为恢复大汉版图,树立大唐权威,大唐决意与新罗联合先灭百济,再灭高句丽。白江口海战前,大唐、新罗联军十五万在大唐名将苏定方统帅下已于660年7月攻灭百济,九月百济降将鬼室福信据周留城复叛,向倭国遣使求援。
661年正月,倭国齐明天皇决定亲征救援百济,但于7月病故,天智天皇即位,继续出军援助百济,并将百济王室人质扶余丰送回以继百济王位。经过一年多厮杀,唐新联军于663年8月分海陆两路向据守周留的百济、倭国联军发动总攻。唐新联军在周留城下与倭百联军相持不下,双方都将希望寄托于水军对决。
8月27日,倭百水军4万多人(倭军4万,百济军5千,战舰1千余艘)抵达白江口,与严阵以待的唐新联军一万两千余人(唐军7千、新罗军5千,战舰170艘)遭遇,并发动攻势,白江口海战爆发。
倭军战舰虽多,但多为舢板小舰,而唐军得益于高超的造船技术,皆是艨艟巨舰,占尽优势。倭百水军初战不利,翌日再战,唐新水军统帅刘仁轨用计将倭百水军诱入唐新水军阵中,后“左右夹船绕战”,火箭齐射,顺风投火,焚毁四百余艘。《旧唐书·刘仁轨传》史载:“仁轨遇倭兵于白江之口,四战捷,焚其舟四百艘。烟焰涨天,海水皆赤。”战后,百济王逃亡高句丽,倭百残军尽皆投降。667年,唐新联军攻陷平壤,灭亡高句丽。
唐朝为压制朝鲜半岛上一国独大的新罗,三次遣使赴倭,主动与倭国修好,而倭国惨败后,对大唐国威有了重新认识,从而彻底放弃了与大唐对抗的意志,甘心等同藩国。国策也由面向大陆的积极进取转为消极内敛,停止了对朝鲜半岛的扩张。此后长达千余年时间里,日本再未向东亚大陆发动过战争。白江口海战,诚可谓一战保千年和平。
那个时代,大唐武功强盛,对外战争攻无不克,这种击溃敌军的遭遇战,在唐军的辉煌战史上实在不算什么。
对日本,就是两回事了。要知道,这是日本摄政中大兄皇子(后为天皇)亲自指挥,举国四万士兵,一千艘战船,却被只有170艘战船,不到二万人的唐军轻易击败。实力和文明的双重碾压。
日本人尊崇强者,你把他打得服服帖帖,他就跪你。两年后,日本遣唐使人数,陡然比以往增加了两倍!
从七世纪初至九世纪末约两个半世纪里,毕恭毕敬的日本先后向唐朝派出十几次遣唐使团,每次少则三四百人,多则八百余人。
肩负着“取经”重任的日本留学生们像海绵一样,从盛唐文化里汲取了无数养分,滋养了大和民族。在唐朝,日本遣唐使是所有国外使者中最有风度和礼貌的。文献记载中,唐朝人形容日本使者“容止温雅”。
当时派遣遣唐使是日本朝廷的一件大事,每次任命的遣唐使都要“海选”:首先是没有劣迹的朝廷官员,其次要有学问,毕竟肩负着学习先进文化的重任,另外,相貌要仪表堂堂,举止要有风度。
往事随风啊!现在的日本不也是如此吗?打的它满地找牙,它就服服贴贴(但贼心永远不死),你要是让着它或者不如它,它就会兽欲大发。这就是两千多么来整个日本民族的特性。
- 相关评论
- 我要评论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