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武汉到南京的轮渡还开吗
由于现在铁路、公路、航空等交通工具的发展,长江客运已经停运10多年了,不仅到武汉没船,就是到上海、九江等地的船也都没有了,但在旅游旺季会开一些旅游船,但这与客轮不一样,票价贵得多,而且多是双程的。
二、回四川乐山,可以从深圳坐船到上海,再从上海坐船到四川乐山么
深圳能不能坐船到上海,我不清楚。但是从上海沿长江往上,只能到达重庆。如果再换乘小船,可以到宜宾。但是宜宾到了上就没通客船了!要是你能找到私人的船,也是可以到达乐山的哈
三、渠县的一些问题···
渠县三汇镇 不得不去的地方
那是一个奇特而繁荣的古镇,说她奇特,是因为她依山傍水,虎踞在三江交汇处的一个硕大的磐石之上(当地人称“石磐”),远远望去,宛如一艘巨大的航空母舰停泊在万顷碧波之中。说她繁荣,是因为她曾经是渠江流域商贾云集、流通的集散之地,最兴盛时远自苏杭乃至温州均有客商往来,。方志载:“三汇建场于明代,地为宕、巴、渠三水总汇,商务最盛,号称小重庆”。三汇镇是达州市著名古镇,新中国建立前后的中国分省地图版上其明确位置。曾有某报记者造访此地,因感其水光山色、百舸竞流,还送了她一个美丽的雅号叫“船乡”。“三江门码头”的规模使这个川东镇成为四川省的三大名镇之一。
古镇不仅山水秀丽,而且民尚勤劳。你看,巴河和州河蜿蜒数百里,挟带大巴山的清露和甘甜,碧波如染,从从容容地来到三汇,然后汇涌成渠江,再流嘉陵江。当铁路公路尚未在此贯通时,水上运输几乎成了她与外界沟通的唯一的生命线。
古镇更还有一些颇为街名地名,如会园、号房、麻园、李家祠堂、杨家花园、“天理良心”等等。自然,会园作各路商贾聚首、议事、娱乐消闲的馆所,号房成了三江行商坐旅息脚下榻、囤积居奇的宝地自有其俗成的说法,而“天理良心”之为地名则颇有一番耐人寻味的来历:早年,一农夫清晨赶路,于一山垭口拾得钱包一个,这农夫心想失主定很着急,便会于垭口等候失主返回,一等好几天过去,终见失主找回,遂完璧奉还,为谢农夫失主付与重金,农夫却万辞不受,失主感慨系之,乃于山垭口立石碑刻“天理良心”四字,以此褒谢。天长日久,此垭口便有了这意味深长的美名……古镇人心淳厚,山色亦如画图。当最后一抹夕辉从江面上消逝,岸边白塔下一缕淡淡的轻烟里,贴着水静静地飞来一行白鹭,三五条打鱼船在一片“笃、笃、笃”的敲击声中便开始了夜的营生……
古镇是繁荣的,仅她的码头就叫人眼花缭乱:花码头、水码头、铁码头、炭码头、菜码头、窑码头……每当夕阳西下,巴河与州河顿时响起了嘈杂的人声,临街临巷的茶楼、酒馆便显得格外红火。巴人秦人乃至下江人的方言土语在夜空中交织回荡,一位盲嫂手持一根“乓乓哧”(一种竹制的民间乐器,名道琴),一边敲击出节奏,一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唱一段久远的故事。“清香茶社”的书场则更是热闹非凡,只见那说书人憋足了劲正在满堂的烟气茶香中学着潘金莲的媚腔:“喂呀!我的夫——”,船夫们只顾憨笑着,嘴里嚼着花生米、豆腐干,喝着苕干酒、“高梁白”,眼睛似睁非睁,耳朵似听非听,三杯下肚,便在心里思想起昨天的行程,盘算着明日的归期……船队的络绎不绝,使古镇的老板们眉开眼笑,也使码头的无业妇女多了一线生机,提针线篮子和小竹凳,轻轻地飘到岸边。为那些江上往来人补衣缝被,挣得些许小钱养家糊口,夕阳下的河渡口打情卖俏之声自然有之,更有熟识或相好者,能准确算出某某船的归期,把浆洗 好和缝补好的衣服早早地带到江边,船夫们一时手头无现钱酬付的,便送上几个南瓜、冬瓜或者小麦、干鱼之类,不论其多其少,总是笑脸迎送,往来如故。这实在是一种和平的交易,也更是一种亲情的互补,那一针一线,曾牵动着多少川江汉子的无限乡愁与乡思,曾滋润了多少风雨胸膛的无边寂寥和焦躁……
水码头的民俗亦十分精彩,扎“高亭子”、烧“烟火架”、抢“醉鸭儿”、耍“板凳龙”,在川东一带一向久负盛名!而正月十五晚上“打铁水”、“烧火龙”则更为壮观,每逢此时,万人空巷,张灯结彩,喜气洋洋,火树银花,飞珠溅玉,金龙翻舞,鼓乐齐鸣,整个古镇 如醉如狂,大街小巷更被挤得水泄不通,维持秩序的人口中含着哨子,把腮帮鼓得圆圆的,但任你把哨子吹烂,也无法使兴高彩烈的人平息下来,尤其是到了“五月五”划龙船,宽阔的江面便成了各弄潮好手大出风头的好所在,岸上五颜六色的彩船上忽地飞出一只预先用酒灌醉的鸭子,扑楞着翅膀一头扎入水中,江面上顿时鼓声大作,十几条龙船如脱弦之箭,众好汉争先恐后射入水中,一会儿功夫,便有快手先自报捷,喜洋洋地高举起战利品,赢得一阵山呼海啸的喝彩!
如今,随着襄渝铁路、达成铁路纵贯三汇,古镇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曾以其四通八达的水路闻名川东北的水码头,水运日渐衰微,往日的辉煌离人们渐渐的远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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