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碎片段落赏析?
青山七惠的作品总在讲述可能发生在身边任一个普通人身上的故事,透露的情感和思辨,也不会超出人与人之间相处的感悟。正因此,无论《一个人的好天气》还是《窗灯》抑或《温柔的叹息》,都能让读者轻易被那普通所感动。但也正因为题材的普通和情感的平淡,青山七惠的小说总给人拘泥于各种小细节而跳脱不出的感觉,从好了说是观察和情感的细腻,反过来则又可说是指向不明或者黏糊。
这本青山的新作《碎片》读来也是如此。何为“碎片”?青山本人似乎无意去阐释。主人公桐子的“碎片”是摄影课老师布置的课外作业题,父亲对女儿的“碎片”不明所以。父女对答更啼笑皆非地牵扯到街边五金店的招牌。看上去似乎生活充满碎片,但关于如此种种的文字情节,精巧、细密,充满女性独特视角,但现实意义何在?
对青山七惠的作品,曾经认为,以创作年限从《窗灯》到《一个人的好天气》再到《温柔的叹息》,作家有意无意间将主人公的年纪设定为逐渐增长,似乎是将本人年龄的增长和阅历的拓宽嵌入了创作中。作家的成长必然体现在其写作手法的变化改进上。青山七惠前几部作品本就不长,《碎片》更是减到超短篇的篇幅。但让人印象深刻之处在于,青山之前的作品都是在用完整的故事体现对人生走向的感悟,《碎片》则真正“碎”得可以。单单翻看第一页,青山七惠在三百字不到的篇幅内,就清晰地刻画了生活环境的忙碌喧闹、浮躁的男人女人大人小孩、千人一面毫无特征的现代人,以及一个与周围一切格格不入的与时代脱节的父亲。一张“贴在这道风景里的邮票”和一个“碰巧路过这里的人”,青山七惠用小小的片段就勾勒出了《碎片》要表达的意象:一种与现代城市已经搭不上调的生活和思考方式,如何体现其存在的意义。
如果能从这样的角度理解,《碎片》可以说是青山七惠在写作上的双重改变。一重如上文所说,她在整个故事线程上插入各种情节的闪回、各种细节的象征:父亲和哥哥当年的那场干架,旅行巴士行驶中突然打翻的麦芽茶杯,原本清晰的风景在想要收进镜头时却突然变得模糊,留在桐子记忆里的属于当年那个父亲的各种回忆片段,青山七惠在小说里写满了细节上的碎片,或是存在于眼前的真实事物,或是只能远观的光影,或是无法触摸的回忆电波。用这样的写作方法,作者尝试着说明“世上是充满碎片的”,但又绝不给予确切的解读,甚至没有那些以往总能给人心灵触动的文艺腔短句。这与以前的青山七惠相比,应该是一种转折和变化。
另一重改变,则是寄托在父亲这样一个角色身上的。在桐子眼中,活生生存在于自己视野里的父亲,是个“不会和孩子相处”、“不会说话的严肃的人”、“看得见摸不着的‘远藤忠雄’”。眼前的父亲,只是个符号,符号本身是没有意义的,其价值仅在于它身上存在的含意,而且有人能作完整且正确的解读,但桐子恰恰没法做到这一点。在青山七惠的《窗灯》里曾有这样的描述:“大家都一动不动的。突然间一动起来,就像个人了。”现在,青山对此来了一个颠覆:与眼前活动着的父亲相比,反而是存在于一个个记忆碎片中的父亲才更鲜活,更像一个真实的人,当碎片拼接起出一个完整的人,父亲反而就变成路边的石头,你能看到,却不自觉地忽略,因为他是那么普通,在这个世界里显出一种虚线式的透明。于是就有了父女两人在大巴上咫尺相隔却毫无共同话题的尴尬。
微博上最近有一个小帖子颇为流行:“在网上可以畅所欲言,见了面却开不了口,有木有??”其实这正是一种现代社会人际关系“碎片化”的表现。随着交流越来越依赖于网络和虚拟世界,人与人真正交往的深度和广度正变得无限浅薄化。我们往往发现,对一个人了解的依据,更多是建立在那短短几分钟的碎片式交流;虚拟世界的无限扩大,让双方交流很多时候无需承担道德或者社会义务,于是就有了隔网而对时的无拘无束,和两两相对时的木然失语。
桐子和远藤忠雄,女儿和父亲,当组成社会体系最基本的家庭关系都变得碎片化,都变得只能依靠回忆感受那份鲜活,依靠影像才能将眼前真实却陌生的父亲,与记忆里模糊但完整的血缘至亲相联系相对应,青山七惠的《碎片》,究竟是在警示我们,还是只是在描绘那一份生活的无奈和矛盾?
二、刘心武《班主任》一书的人物赏析?急需啊?
团支书谢惠敏:
她是一个要求进步的孩子,她身上有着劳动人民闪光的一面。
但是她作为班里的团支书,是一个很敏感的女生,尤其是涉及政治的问题,动不动就喜欢搬用政治大道理。
她盲目排斥宋宝琦、不理解石红与张老师,认为《牛虻》是落后书籍,并不是因为她从不读书,而恰恰相反,她只读“过滤”好的书,丧失了独立分析能力,她受到的是“左”的毒害,以致于颠倒了是非。
班干部石红和班主任张俊石:
他们在作品里是作者肯定与赞扬的对象,因为他们没有动不动就搬大道理或摆架子。
他们都不用单纯的政治纲领认定《牛虻》一书的好坏,也不排斥宋宝琦,而是对任何事物或事件采取实际分析的态度。
后进生宋宝琦:
其实他的家庭背景并不坏,但是家庭对他的约束与教育却并不好,这是他成为后进生的重要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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